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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8月24日,日本当地时间下午一点正式开启了核污水的排放,生活在同一个星球,这对全世界的人来说,都是一场灾难。
从切尔诺贝利到福岛核电站,人类对核污染的恐惧早已有之。艺术家们也以切实的行动进行艺术创作,希望唤起大家对核污染的关注。
乌合麒麟,直指“大核民族”
日本宣布排放核污水后,乌合麒麟也发布了自己的新作《与人类同归于尽吗混蛋》,言辞辛辣,讽刺核污水的排放是拉着全世界陪葬。
作品中,一个丑陋恶心的怪物跪在海洋里,口中往外吐着恶心的液体。
这个怪物代表的就是排放核污水的日本,头上的两枚核弹代表着日本曾遭受过核武器的长崎和广岛。
怪兽头上的装饰品叫“御立缨冠”,是日本天皇在登基典礼上佩戴的最高等级的礼冠。
怪兽身上的盔甲则是日本武士身上常见的铠甲款式,象征着战败以来一直未能根除的武士道精神。
怪兽腹部的刺刀则是在讽刺日本人的“剖腹谢罪”,一边道歉一边继续排放污水。
往死里道歉,但就是不改。
海面上则是一片死寂,怪兽口中的液体污染了海面,渔船上漆黑一片,毫无生机。
覆水难收,伤害将延续到后代的子子孙孙。
“辐”世绘,细节拉满嘲讽值
4月20日,插画师“一个热爱学习的男孩”手绘作品《神奈川冲浪里》火了,忙着排放污水的人、畸形的手和怪物,让这幅世界知名的浮世绘变成辐世绘。
画作灵活应用了破坏性美学的表现手法,极大程度的增加了画面的视觉冲击,将讽刺效果直接拉满。
作者将葛饰北斋原画中的一些小细节进行了修改:左上角上的标题被替换了“神奈氚冲浪里”,氚是核污水里的一种放射性物质。
鹰爪海浪则被具像化成了一只只手,戴着腕表戒指,颇似那位叫嚣着核污水是可以直接饮用的日本官员及背后代表着的官僚主义。
美丽的富士山变成了大烟囱,为整幅画面的叙事结构提供了一个合理的解释,飘舞的雪花更是增添了几分落寞凄凉之意。
最醒目的改变应该就是船上忙着排放污水的员工了,污水的颜色是绿色的,绿色是更能代表毒害的颜色。
这种破坏性美学通过结构重组的艺术形式给我们带来了截然不同的视觉体验,这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让所有人都能无障碍的理解作者背后的深意。
村上隆,画出扭曲的日本民族?
日本艺术家村上隆在2014年举办了“在死亡之地,踏上彩虹的尾巴”展览,回应福岛核电站泄露事件。
可爱明朗微笑的花朵在颅骨和被核污水污染的河流下显现出了一种令人不安的毛骨悚然的情绪。
畸形的人类,扭曲的表情,象征着核污染后对人类的影响。
是与村上隆与以往都不同的黑暗阴郁主题,用鲜艳的色彩和极具线条感的造型反映了福岛核电站泄露对日本的影响。
肉眼看不见的,是最恐怖的?
一只手、一颗足球、一根羽毛,这些日常中的事物在摄影师加贺谷雅道的镜头下闪着银光。
但那些银光都是由一颗颗附着在物体表面的放射性颗粒所散发出来的。
唯美的照片下它的底色是哀伤的,越美丽的照片就越是悲戚。
摄影师以光影艺术的方式让那些肉眼看不见的放射性颗粒在湖泊森林、生命中沉积。
“如果你不知道那是核污染的痕迹,也许留在你脑海中的就只有那份美丽。”
摄影师希望让那些无色无味,肉眼看不见甚至难以让人觉察到的微粒显形。
核污染关系着每一个人。
最危险的展览,暗示最恐怖的人性?
艺术家团体Chim Pom 在2012年发起了一个艺术项目,希望能把艺术带进福岛核电站官方划定的禁区,只对部分当地居民开放,被称为世界上最危险的展览。
参展的艺术家们身着防护服在荒废的地方进行创作,把作品留在这被世人放弃的地方。
Chim Pom录制了乌鸦的叫声,用标本换来了真正的乌鸦,让它们聚集在了国会大厦的市中心地区。
2013年福岛核泄露以后当地未能撤出的动物成为了乌鸦的食物,乌鸦在此大量繁殖。
乌鸦与人类斗智斗勇,即便是在核泄露这样的情况下也能在不落下风的前提下谋取生机。
核泄漏后,用镜头刻画地狱人间
波兰艺术家阿尔卡迪乌什·鲍德涅斯科一直都非常关注福岛核泄漏,他本人也多次前往福岛拍摄大量影像。
让我们能够直面核泄露后那荒芜、惨淡、落败,宛若世界末日般的场景。
“2011年3月危机爆发以来,我就变成报道拍摄福岛的工作者之一。随着拍摄工作进展,我更加相信核泄露的后果是灾难性的。”
——阿尔卡迪乌什·鲍德涅斯科
中国艺术家王彦鑫也通过行为录像《当我们再次遇见》关注福岛地区。
美好的家园在核污染下破碎消失,个体记忆与集体记忆全部消失不见,美丽的家园也如梦幻般的泡沫在瞬间的绚烂后消失。
武田慎平是一位出生在福岛的艺术家,年少时经常在核电站附近玩耍,在福岛核泄露之后前往灾区,拍摄了大量辐射后的照片,制作出宛若宇宙的视觉性抽象图片,命名为《痕迹》系列。
希望让大家警醒,核辐射所带来的灾难是肉难难以察觉的,它潜伏在空气中、水气中,只能靠生命去体验。
他希望通过可视化的方式让隐形的灾难直面的暴露在我们面前,让我们的后代都能了解这场灾难。
笔尖下的想象力
早在此次核污水排放前,切尔诺贝利核电站爆炸就曾引发过人们的恐慌,不少艺术家也对此进行了艺术创作。
英国影像艺术家埃德·汤姆逊使用复古的柯达红外胶片拍摄了切尔诺贝利隔离区的森林,作品名为《红森林》。
血红色的森林是无数生灵的生命,在用无声的方式控诉人类的罪恶。
澳大利亚艺术家Guido van 与多媒体艺术家则前往切尔诺贝利,为深入辐射区创作而去世的艺术家创作了一幅壁画。
在切尔诺贝利的第一份街头艺术,只是大众都无法亲自到现场欣赏这幅作品了。
乌克兰的现代艺术研究所也曾举办了悼念切尔诺贝利的展览《影响•超越》。
希望用多种多样的艺术形式来唤起人们对核灾难的悼念和反思。
在灾难面前艺术是无力的,灾难是无情的,它无视生命无视自然,但艺术却可以让我们直面灾难,告诫我们不要再对地球犯罪。
也希望也希望艺术以后都没有机会来展现核污染,不要让我们的地球被大“核”文化所毁灭。